第83章 绝地反攻_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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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绝地反攻

  去他妈的绝不染指!他现在就要他师尊

  云谏被带去见漱玉神女,她也不绕弯子,直接道:“仙尊所求之事,神烟早已书信告知于我,只是菩提仙草实属难得,如今天地灵气又大打折扣,这千年来不过生出一株,算是我潆洄岛至宝。”

  云谏搁下茶盏,颔首道:“神女的条件是什么?”

  漱玉神女笑笑道:“仙尊一入岛,就应该发现岛上正在筹备一桩婚事。”

  见云谏毫不动容,从始至终并不惊艳于她的美貌,她也不生气,只说:“我潆洄岛先祖曾是神族,只是这些年诞生的后裔血脉不再纯正,潆洄岛民众再无机会返回九天,潆洄岛的灵气越来越薄弱了,根本不适合流淌神族血脉的后裔生存。”

  “你想带着你的族人回到神族?”

  世人虽知潆洄岛人是神族后裔,但经历了亘古岁月,那些曾经神明的事迹如今看来不过是一个个传说。

  都过去几千年了,都不知道神族还在不在,潆洄岛却还想着重返神族,若是旁人听了恐怕觉得荒唐。

  但云谏不这么觉得,他很清楚潆洄岛回归九天并不是不可能,只是缺少一个合适的契机。

  要么是神族主动来迎,要么是修炼到大乘期后,靠着飞升的机会登上天梯。

  前者可能性不大,很显然,神族要么是遗忘了潆洄岛的鲛人,要么是不打算接他们回去。

  而后者难度也不算小,因为人间的灵气越来越微薄,尽管修仙界的人靠着神脉修炼不是什么难事,但千年来就没人能飞升成神。

  漱玉神女想了个法子,她说:“这恐怕是唯一的机会了,人类想靠着修炼飞升是痴心妄想,但潆洄岛的神裔不同,我们体内本就流淌着神族血脉,只是越来越稀薄。

  几千年来,选择岛主的方式也是按照血脉纯度来筛选的,可惜的是婚配后留下的后裔血脉越来越不纯了。”

  她直勾勾看着云谏,虽然云谏俊美无俦,足以让男男女女为之倾倒。

  但漱玉目的性很明确,她从不是个耽于情爱的女人,也不是倾倒于美色的俗人。

  从成为潆洄岛的岛主开始,她就做好了奉献出自己一切的打算。

  于是,她说:“仙尊本是神,您的神族血脉比任何人都纯粹,我潆洄岛愿献出菩提仙草,只求换仙尊后裔血脉。”

  目的昭然,很直接,云谏有所料,并不觉诧异。

  漱玉完全是带着谈判的语气,又很尊敬他,并无丝毫的痴迷与纠缠。

  “一纸婚书是为了给未来的孩子一个身份认定,就算我借了仙尊的种,仙尊也不必担心我要以此困住仙尊,孩子诞下之后,仙尊去留自便,您与您那小徒儿的事,我也不会多管。”

  云谏未置可否,指尖摩挲着茶盏边沿,沉默了会儿。

  “你要指望一个血脉纯粹的孩子带着整个潆洄岛重返神族?”

  “这是千年来,历任神女都想完成,并且应该完成的事,我别无选择。”

  “呃……”云谏觉得这个想法挺荒谬的,让一个血脉纯粹的孩子去打动神族,向他人乞怜有些可悲,但这毕竟是别人的选择,他无可指摘。

  漱玉神女可能并没有意识到云谏对千年前记忆模糊这件事,她无意中向他透露了一个秘密――云谏曾是神,从来都不是凡间修士。

  漱玉说:“菩提仙草虽难得,但作为这件事的交换品,我认为很值得。”

  “菩提仙草千年来只孕育了一颗吗?神女可知大泽境内的彤岫村也有一株菩提仙草?”

  只是将夜那孩子不识货,竟当成伤药给他治了腰腹被洞穿的伤口,那时候云谏就算不治也不会死掉,他只是脱离了神隐峰范围,修为被压制得厉害,没办法自愈罢了,等回到神隐峰自然自愈。

  但后悔也没用,他也曾想过,为何独属潆洄岛的菩提仙草会出现在彤岫村一个普通人的家中,更不清楚这样的至宝,为何那凡人舍得给出。

  神女犹豫了会儿,似乎是在思量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但到底潆洄岛上方被特有的灵息笼罩,天机不可察,为表诚意,多说些什么也无恙。

  她颔首道:“千年前确实有一株菩提仙草流落大泽境内,取走仙草的人是谁我不能说,但是……既然仙尊来我潆洄岛求仙草,那想必千年前那株仙草已经没了。”

  “确实。”云谏喝完茶盏中的茶,放下杯盏,又问她:“传闻潆洄岛的天机琉璃镜很是玄妙,不知本尊可有机会观摩一次?”

  “天机琉璃镜。”漱玉面露难色,“千年前被借离潆洄岛后一直没有归还,仙尊不知?”

  难怪了,琉璃镜早就碎裂,甚至残片落入蛇腹之中,潆洄岛竟对此一无所知,也不追回。

  这个借走灵镜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云谏面色如常,摇头,又问:“既然是借,应当有借有还才是,潆洄岛不去追要吗?”

  “要不回来的,他若不还,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漱玉面露苦色,叹息一声,恍然间好似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秀丽的眉眼一皱,并不打算继续回答云谏的问题。

  她敛去适才的神色,扬起笑靥道:“仙尊既然是来求菩提仙草的,那还是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这件事于仙尊而言算不得吃亏,不过是一场婚约,一纸婚书,好罢了。”

  无论是身为神裔的漱玉神女,还是本身就是神的神隐峰仙尊,都不觉得人间的婚契是什么能羁绊住彼此的筹码,又不需要交融神魂,彼此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们对这种事看得很淡。

  云谏没答应,也没否认。

  他沉默了会儿,问漱玉:“菩提仙草在何处?何时能给我?”

  神女以为他同意了这桩交易,压着兴奋的情绪尽量矜持道:“仙草宝贵,自然在我族最为安全的地方,仙尊放心,等婚事一了,婚书落下你我二人姓名,洞房花烛的第二日,漱玉便会将仙草亲手奉上。”

  ……

  夕阳最后一丝金光也沉入茫茫海岸,夜色蓦至。

  将夜高高兴兴去帮忙,却哭丧着个脸归来。

  他现在看到满岛的喜庆红绸,和落满祝福的姻缘信笺就觉得心口泛酸。

  他垂头丧气地走回住处时,才发现自己手上一直握着一枚还未挂上姻缘树的红信笺,上头写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工工整整的小字落满了嘲讽,每个字都是他这个曾经的文盲在师尊手把手教导下练习了好久才成形。

  可以说得上是俊秀的文字,却用在这个地方。

  将夜握着红笺,不知不觉竟揉皱了纸张,字迹扭曲,俊秀的文字变成狰狞的恶兽,正张牙舞爪地嘲讽他。

  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竟开开心心给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去布置婚礼现场。

  那些不知情的仙子对他很客气,甚至夸赞他们师徒关系好,做徒儿的知恩图报,亲手表达敬意,实在是孝顺的好徒儿。

  她们的满面笑靥,在将夜眼底都成了赤裸裸的嘲讽。

  而知情的神烟几次都想追过去安慰他,可又不知安慰什么。

  难道说:你也别太难过,仙尊要迎娶岛主是肯定的,你难过也没用啊。

  还是说:师徒之间终究不是正经,你不如趁这个机会断了念想吧,人生还长,未来还有无数种可能性。

  又或者说:仙尊那种人身边不可能永远只有一个人随侍左右,他是喜欢你,但也不妨碍他喜欢别人啊。

  怎么越来越恶毒了呢?

  这要说出口,不得伤透了将夜的心啊?

  神烟想了想,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遥遥看着将夜落寞地独自一人回了住处。

  他守在外边,端了一盘岛上特有的海棠酥想要送过去,却踟蹰在外不敢冒进,生怕将夜问出一个什么他答不上来的问题。

  “你在这儿做什么?”

  走神的神烟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就见白衣银发的云谏悄然走来,盯着他手中的托盘看。

  神烟有些紧张,岛主应当已经告知仙尊这件事了吧,可仙尊并不知道将夜已经知晓了。

  他来找将夜是要开诚布公吗?

  但这对师徒之间的事,他干嘛要瞎操心啊?

  神烟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只道:“我来给小仙君送点心,既然……既然仙尊来了,就一并带过去吧,我……我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说罢,忙不迭将托盘递给云谏,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云谏眯眼看着神烟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神烟是岛上唯一的雄性鲛人,他的身份恐怕还有隐瞒。

  不过,这同云谏没什么关系,只要这神烟别打将夜的主意就行。

  潆洄岛的仙子心灵手巧,制作的海棠酥气息香甜,样子也好看,棠色自花心泛出,千层酥脆,绾成花状。

  将夜爱食甜食,应当是喜欢的。

  云谏踏过廊桥,还未敲响将夜的房门,就见刚刚还燃着的烛灯被瞬间吹灭,屋内似一阵手忙脚乱,撞翻了灯台,后又莫名寂静,像是在刻意躲着他。

  本以为两个时辰前还好端端说着等他回来的小徒弟,应该一听见他的脚步声就忙不迭冲出来扑进他怀里,此刻却……

  结合刚刚神烟那副古怪的模样,云谏有了猜测,眉心轻蹙,敲响了房门。

  里头冷不丁传出拒绝的声音:“师尊我睡了,我……我明天再找你,我……我困。”

  “呃……”嗓音里似乎还带着些浓重的鼻音,让云谏有些不安。

  他说:“真睡了?”

  “嗯……”

  声音依旧闷闷的,云谏都能想象小徒弟此刻怕不是整个脑袋捂在被子里,不留一丝罅隙。

  就这么……不想见他?

  这小脑袋里到底又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臆测?

  “师尊,你……你也赶快回去休息吧,我困了,我要睡了。”

  拒绝的意思很明显了。

  云谏虽是他师尊,身为长辈,但也要尊重他的,虽被喜爱的情绪燃起强烈占有和剥夺的欲望,也还是小心翼翼着,尽量让那病态的本能收敛一些,才好不吓着他的小徒弟。

  因此,他喉咙攒动,咽下渴望,只清浅地道了句:“那你好好休息。”

  便转身离开了。

  夜色静谧,云谏离开的脚步声很清晰,渐渐消失在远处,听不见了,将夜蒙着被子捂住脑袋,闷在里头,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不敢见他师尊,他怕自己忍不住去诘问他。

  就算师尊亲口承认喜欢他,可他还是忐忑的,那一番表白此刻想来就像是隔雾看花,很美却不真实,恍若一场臆梦。

  其实,只要他鼓足了勇气,去问他师尊,问他:“你是不是要娶漱玉神女,是不是要留在这座岛上当上门女婿,是不是不打算回神隐峰了,是不是也不打算要我了?是不是……觉得那些和我之间的事都可以当成过去,慢慢遗忘掉?还是说……你既想娶神女,又想要我?”

  师尊又会如何回答他?

  他不敢想,或许是自己期望的答案,又怕得到让自己难过的回答。

  因此,他现在不想见他师尊,生怕那张薄唇吐出什么让他心尖扎针的话来。

  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越想越离谱,活脱脱把他师尊臆想成了一个人渣。

  但将夜知道,师尊根本不是那种人。

  他又想起神烟说过的话,师尊和潆洄岛做了一桩交易,想得到什么菩提仙草。

  将夜捂着脑袋,沉闷地喘不过气,他蓦然掀开被子大口呼吸着,脑子也因空气灌入而清醒了一些。

  他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怎么能这般扭捏做作,胡思乱想?看起来倒像是深闺怨妇……

  嘶……

  太尴尬了,这不行这不行!

  将夜甩了甩脑袋,软发支棱起来,仔细分析此行的目的。

  师尊想要得到菩提仙草,再结合这件诡异的婚事,他忽然悟了,神烟说的那个交易很明显就是让师尊与神女成亲,来换取菩提仙草。

  只是,成亲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不成就像女儿国王看上了唐僧,漱玉神女对师尊一见钟情?

  也不对啊,漱玉神女在见到师尊之前就开始安排人布置整座岛屿了,她老早就打算这么做了,并非是见色起意。

  将夜是真的想不通,他说要睡觉,却到了半夜都没睡着。

  从窗棂往外眺望,海岸边还有星火点点,那些是大量鲛珠垂挂在树梢绽放的光芒,幽微的柔光很温和,照亮一片鲜红的绸布与红漆雕栋,却让将夜觉得双目刺痛。

  他捏着窗框,骨节泛出玉色,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

  不等脑袋反应过来,他竟已踏出门扉,来到师尊的房间外,但他并没有敲响房门,而是鬼鬼祟祟地从窗户翻了进去。

  径直走向扇贝屏风后的床榻,望着他师尊双目轻阖的睡容,出了神。

  师尊睡相很好,放松下来沉入梦乡的时候眉眼很柔和,虽然将夜觉得他师尊平时也很温柔,但偶尔散发出的冷冽气质和凌厉眉眼多少还带着些攻击性,此刻却不一样,是完完全全放松的状态,像是原本骨子里就透出的温柔。

  将夜站在床帏边,贪婪地毫不避讳地欣赏他师尊的美貌,连呼吸都放缓不少,生怕自己声音重了,就吵醒他师尊,自己的窥窃就无处遁形。

  偏巧,他师尊就在这时,毫无预兆地掀开被角,往床里头挪了挪,眼未睁开,却开口:“自己躺过来。”

  梦话?

  将夜屏住呼吸,原地怔忡。

  他刚反应过来师尊不是说梦话,就要狼狈逃离,却被他师尊一把拽住手腕,令他摔倒在床,被扯入怀中。

  被子掀起,铺天盖地地罩住他脑袋,整个人被笼入昏黑的窄小天地中。

  空间太小了,空气又不流通,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块儿,师尊身上浅淡的岭梅冷香扑鼻而来,让他彻底慌了神,原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瞬间转不动了。

  他感受到他师尊忽然贴过来,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

  “还在乱想?”

  “呃……”他不搭话,因为脑子宕机,也因为要说的太多,不知从何讲起。

  他师尊就搂着他的腰掐了一把,从他喉咙里逼出哼吟,又满意地捏了把他滚烫的脸颊。

  师尊略哑又磁缓的嗓音贴着他耳畔:“憋了这么久不难受吗?有什么话就问。”

  “呃……”原来师尊什么都知道?知道他晓得了什么,就等着他自请入瓮?

  将夜倒是想憋着,但他憋不住,喉咙攒了攒开口:“师尊……”

  “嗯,我在。”

  嗓音慵懒,埋首在他颈边,似要睡着了一般。

  将夜闭了闭眼,咬牙把话逼出来:“你,你是不是真的要嫁给漱玉神女?”

  “嗯?嫁?”

  “不是,是入赘……”

  “呃……”

  “娶!是娶!我……我刚刚说错了。”

  他师尊轻呵一声,喷洒出的暖热湿气流淌在将夜颈边,让他忍不住攒了攒喉咙,不敢大声出气。

  云谏:“你在担心这个啊?担心我娶妻?娶了别人?”

  将夜急道:“不是的!我只是不希望师尊出卖自己,娶不喜欢的人!”

  “那要是有喜欢的呢?”

  “啊!!”将夜浑身僵硬,立马警铃大作,急促地撑起胳膊,在黑黢的棉被遮盖下,他看不清他师尊的脸,却还是双目睁圆,惊恐地对着他师尊。

  “你……你真的喜欢她?要娶她?”

  将夜晓得漱玉神女有多美,恐怕全天下的女子都及不上她一根头发,那般天人之姿,要与同样俊美无俦的师尊并肩站在一起,这画面确实极美,极和谐,恐怕全天下的人都要恭贺一声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将夜慌了,是真的慌了,说那话的声音抖得厉害。

  若是一年多以前,他倒宁愿师尊娶个娇美的女子,一旦名草有主,那些觊觎师尊的人渣就能死了这条心了,这样对师尊是最好的!

  可现在……

  将夜眼眶忽热,锦被掩盖下,环境黑黢,他自己看不见自己的眼有多红,神情有多委屈。

  可他那视力极好的师尊,用一双能堪破虚妄的眸子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

  心疼小徒弟的委屈,又可耻地享受这种为他而紧张的情绪。

  云谏内心到底是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病态,他望着小徒弟近在咫尺的委屈神情,强忍着安慰的冲动。

  反倒说:“你师尊就不能娶妻吗?”

  这话说得很轻,伴着师尊慵懒磁缓的嗓音,说不出的惬意,并不像是被胁迫,不像是迫不得已。

  将夜只觉胃里泛酸,直涌心头,嗓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洇噎着:“怎么……怎么能……这样呢?”

  心头像是扎入绵密的细针,看不出伤口,却疼得厉害。

  再逆来顺受,再佛系躺平的人,一旦被逼急了,心里头住着的凶猛恶兽总是关不住的。

  将夜觉得心底名为“愤怒与委屈”的恶兽已绞碎了锁链,挣扎着撕开心脏血肉,咆哮而出。

  他呼吸粗重,热血上涌,冲昏了脑子。

  在昏暗的锦被下拽着他师尊的衣襟,蓦地俯冲下去,大胆而凶悍地噙住他师尊的唇,像受伤的,被激怒的小兽一样通红着眼眶重重吻下去。

  撕扯着,啃咬着,直逼他师尊的咽喉。

  明明那么凶,那么粗暴,却又将啪嗒啪嗒的泪珠子滴落在他师尊的脸上,喉咙里呜呜噫噫地攒出细小的哼吟。

  凶巴巴道:“我的!是我的!”

  他近乎忘了自己是谁,眼前人又与他是何关系,也忘了自己曾发誓绝不染指他师尊。

  去他妈的绝不染指,去他妈的绝不觊觎,都是假的!他喜欢的,想要占有的人就在眼前才是真的!

  他就是要他师尊,现在就想要!

  手脚慌乱地在锦被中摸索,本能的颤抖都被他迸发出的勇气和委屈彻底掩盖。

  他呼出粗气,凶狠龇牙道:“我现在就要你,师尊,我不要尊师重道了,我不要敬你,我只要爱你!”

  作者有话说:

  将夜:我不要敬你,我只要爱你!

  某禾:你不进,你师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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