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往事难忘_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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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往事难忘

  给自己加了一场“替身文学”的戏码

  将夜想要躲,可他哪里躲得开啊?

  他从不知师尊发狠起来这么凶悍,那哪里是吻,简直就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他承受不住,往后挪,师尊就干脆一把握着他的腰,凶猛地把他掼到墙上。

  “砰――”地一声,墙上挂着的壁画都在摇摇欲坠。

  云谏被热意烧昏了头,逼地将夜退无可退后,炽热激烈的吻也不肯松下半分,不知餍足地肆意侵袭。

  将夜被吻地心如擂鼓,呼吸急促,就要喘不上气了,却还是倔强地非要从罅隙中找机会开口。

  “师尊,你……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他话没说完,又被云谏重新堵住,口腔里弥漫的都是师尊的气息,还有斑驳的血腥味。

  云谏那样子,分明就像是要吃了他……

  他不能继续对师尊做这样的事情了,之前那次是头脑不清醒,在混沌迷糊中占有了师尊,可他现在明明是可以拒绝的!

  将夜发了狠,重重咬在云谏舌尖上,趁着对方愣怔的功夫,一把推开云谏。

  “师尊!你清醒点,你在做什么啊?!我们这样……不对的!”

  将夜看不清云谏的脸,可云谏那双桃眸是能看见他的,他看到少年狠狠瞪着自己,杏眼被激烈的拥吻氤出了雾气,又因伤心难过和惶恐而泛着委屈的红。

  少年嗓子是哑然的,却像是恨不得一巴掌扇醒他师尊。

  吼道:“你清醒点!”

  ――你清醒点!

  原本就混乱的记忆在这一刻,与面前这个少年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记忆中,那个总是笑嘻嘻的模糊身影也在此刻与将夜的面容相融。

  他记得了……

  记得自己曾控制不住体内近乎决堤的磅礴灵力,刹那间近乎使整座山峦的草木植被萎靡枯涸,他好痛苦,身体里的力量根本不受控制,要撕碎他,也要撕裂整个世界给自己陪葬。

  没有人愿意靠近他,也没有任何生物敢阻挠自己,他们都只想逃开。

  唯独……那个少年。

  一步步朝他走来,通红着眼,朝他伤心地吼着:“你清醒点!”

  这么醒?醒不来啊……

  他甚至无意识地出手袭击少年,又痛苦不堪地生生抑制住那种毁天灭地的攻势,狼狈地要逃,要躲,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幅模样,亦不想让自己伤害少年,只能从喉咙里挣扎出如兽类一般的哀嚎。

  “滚!”他说。

  “滚开啊!”

  他阻止不了自己摧毁生命的渴望,但仅剩不多的意识让他恐惧自己伤害眼前的少年,他的克制近乎要崩裂了。

  可少年依旧不肯离开,甚至冲到他面前,一把拥住他的腰。

  他那难以自控的灵力,瞬间如无数把细小轻薄的刀刃,割开少年细嫩的皮肤,明明他记得少年是极怕疼的,却疼地龇牙咧嘴都不肯松开他。

  他拥他如拥刀锋,他抱他似以身赴火。

  从来都是倔强,从来都未曾放弃过他。

  少年抬起眼,疼痛到氤出泪的眸子却泛滥着笑意,面对他这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祸害,主动凑上来,送上温热的唇。

  “别怕了……我陪着你。”

  ……

  那是梦,是不算太清晰的回忆,却在这一刻犹如一阵风,吹过层峦叠嶂的千年岁月,似一泓泉,漾过无尽的亘古长夜,送到他面前。

  云谏看着将夜害怕恐惧的眼,感受他那颤抖着,像是要离开自己腰身的手。

  他蓦然勒住将夜,脸颊深埋将夜颈窝。

  “你陪着我……”

  “呃……”

  “陪着我好不好?”

  说实话,将夜都想逃了,却在这一刻被脆弱到不成样子的师尊震撼到。

  这……也太不像师尊该有的情绪了。

  一时间根本分不清,到底那个清冷绝尘,茕立高岭的白衣神是师尊,还是眼前这个拥着他,脆弱到极点的人才是师尊?

  将夜愣了,一种毛骨悚然的认知倏然窜入脑海。

  “师尊,你是不是在这房间里等了我十年?”

  他一出门,就被管家告知,距离那夜洞房花烛,距离夫人逝世已经过去十年有余,他自己感受不到时间流速,但等着他的师尊呢?

  “千年。”师尊忽然在他耳边开口,“是一千年。”

  将夜懵了:“什么一千年?”

  “你什么都不知道!”

  师尊凶狠到近乎绝望的话一出口,将夜蓦地感觉到脖颈一阵疼痛,他闷哼一声,忽然意识到师尊竟然……

  竟然咬了他一口,就像是报复惩罚他似的。

  可他真的好冤啊!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比翼鸟织的这个梦太荒唐了,师尊该不是被模糊了自我意识,然后被剧情设定影响了,以为自己真的是这个世界的某一个痴男怨女吧?

  将夜快崩溃了。

  而他的师尊像尝到了甜腻血腥的嗜血怪物一样,又像是渴极了,快脱水的人,咬着他,吮着血,不肯松。

  将夜真的要被他师尊撩疯了,但始终坚定着底线。

  他用力推云谏,颤地溃不成声:“别这样……师尊,你别……”

  岂料,云谏像是被他的反抗激怒了一般,揽着他的腰,将人抱起,一把掼到床上,欺身覆上。

  将夜:“!!”

  都上了床了,将夜再也不可能抱着天真的想法,以为师尊不会做什么。

  师尊真的有可能是在……求欢。

  来不及思考,他也不顾什么大逆不道了,一巴掌甩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重重烙在云谏脸上,云谏愣住了,将夜也傻了。

  “我……师尊,我只是怕你不清醒……”

  这一下,彼此好似都清醒过来了,云谏依旧趴伏在他身上,但整个人都僵硬着,未动分毫,记忆与现实在这一刻渐渐剥离开,那些沉溺深处被遗忘了一千年,又忽然钻入识海的梦啪地一声,如泡沫碎裂。

  他颤地厉害,伴着紊乱的呼吸,浑身都密密实实地抖着。

  将夜很犹豫,但还是抬起胳膊,给予这样脆弱的师尊一个轻轻的拥抱。

  声若蚊蝇:“师尊,你醒了吗?”

  身上的人沉默很久,恍惚着,还是颤声回答:“我醒了。”

  “别怕了,我没有离开,陪着你呢,在你身边……”又诚惶诚恐地补了一句:“作为徒弟陪着师尊,作为家人陪着你……”

  “呃……”云谏没说话,脸还埋在将夜脖颈边,鼻尖轻嗅着甜腻的血味。

  将夜等了很久,师尊都没反应,甚至身体的轻微战栗都消失了,只有轻若雾霭,薄如烟的呼吸声还萦绕耳边。

  “师尊?”没人回答。

  将夜推了推云谏,对方依旧没反应,他又干脆彻底将他推到床里侧,自己撑着坐起来,师尊依旧没反应。

  将夜有些急了,连连唤了好几句,都没反应。

  “他没事的,只是记忆溯洄,识海承受不住昏厥过去了,等会儿就会醒来。”

  声音从床幔后传来,幽微的烛光渐渐靠近,照亮房间,也照亮捧着蜡烛的少年。

  “你还在这里!”

  将夜一看那少年,整个人都快炸毛了。

  “你是不是对我师尊做了什么?我走的时候他还好端端的,他现在怎么就这样了?”

  少年急着辩解,连连摆手:“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伤害我爹?他真的只是睡过去了,等会儿就会醒的。”

  借着幽微的光亮,将夜看着师尊那张疲惫至极的睡颜,梦中眉头都是紧蹙的,整个人像是慌乱不堪,孤苦如茫茫深海中漂浮无依的一叶孤舟,寻觅不到边际。

  将夜没见过这样脆弱的师尊,怜惜上头,很容易就把师尊刚刚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忘个干净,唯独脖颈的微痒和唇舌的疼痛,还提醒着他刚才自己被师尊强吻的事实。

  将夜咽了咽喉咙,不敢看师尊,又忙不迭爬下床,却因腿软,猝不及防跌在地上。

  少年焦急地跑过来,担心道:“娘,你有没有摔伤?”

  将夜气得咬牙切齿,一巴掌甩开少年搀扶他的手。

  “谁是你娘!你要点脸吧你!”

  “可是……”少年说:“我没有脸啊,我的脸是爹给的。”

  “呃……”将夜都被气笑了,撑着栏杆爬起来,虽然腿还软着,却从杏眸中戮出凶狠的光,狠狠瞪着少年。

  “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我爹他忘了一千年前的事情,我只是把记忆都还给了他,我不知道会这样……”

  少年看了一眼床榻上昏睡的云谏,整个人很惶恐也很担心。

  他只是一座峰峦,生草长土的石头心,尽管有了一滴云谏的血脉,却还是根本不懂人的情绪,根本不明白云谏为何得知那些记忆后,会失控成这个样子。

  他说:“一千年前,我只是一座没什么用的神脉,别人家神脉都被供奉在各个修仙氏族中,被敬仰艳羡,只有我坐落在一个偏僻破落的小村庄中……”

  那时候,他还没生出灵智,对外界的感知都是模模糊糊的。

  直到云谏住进这个村庄,那些凡人感念云谏维护村民,斩妖除魔,将他奉为神仙,在神脉的山脚下为云谏建了一座神祠。

  或许是云谏带着浓烈的灵气,隐约唤醒了神脉,神脉开始无意识地关注云谏的行为,甚至潜意识模仿。

  一开始还好,云谏看起来很温和,虽然眼底常年都是缄封冰霜的,透着无尽的冷漠,但村民都知道他是那种面冷心热的人,几乎是有求必应。

  直到后来……

  某一天,云谏体内似乎汹涌着一股磅礴的力量,难以控制,那种力量太强悍了,稍微泄漏出身体,都会引起一场巨大的灾难,村庄毁灭都算是轻的。

  海水倒灌,巨浪滔天,山峦抖动……都是前兆。

  神脉潜意识感受到危险,天降神物拥有预感未来的能力,尽管那能力很微弱。

  但神脉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会坍塌,村子会覆灭,甚至整个下界乃至人间都会因承载不住这种蓦然爆发的灵力,而遭遇末世般的摧毁。

  可他只是一座山脉,没有手脚,也不能行动,只能焦虑地看着。

  看着云谏躺在窄小的床榻上,蜷缩着,痛苦地自我抵抗。

  一次次想将那力量压制回体内,又一次次失败。

  云谏到底不愿连累任何人,他不敢在村庄待下去了,就算自己爆体而亡,也不能连累无辜的人,他一个人忍着骨血拆裂般的疼痛,一寸寸匍匐着,艰难地爬到山上,去了远处,以为这样就算死了,也不过只是引发一场山崩地裂。

  “他根本不知道,这种前所未有的可怖力量并不会因为他远离人群就不会伤害到别人,要是控制不住,不但他会死,少说半个人间都会沉入地狱。”

  将夜听得心惊胆战,关于师尊的前史,他是一概不知。

  这种吃怎么可能会详细描述啊!

  他不知道自己是畏惧于这可怖的力量,还是心疼师尊无辜遭此劫难。

  哑着嗓子,颤声说:“然后呢?他是怎么做到的?”

  过去发生的事虽都发生过了,但看着这个好端端存在的世界,将夜就知道,他熬过去了。

  或许轻飘飘的一句“他熬过去了”,就能为这件事画上一个可喜可贺的句号,但将夜知道,这个过程只有承受过的人才能体会到疼痛。

  就像是,医生说:那个重疾患者他战胜了病魔,他熬过去了,后来活了很久。

  不算沉重的话能给病人带来信心,但其实没有多少人真的能扛住病魔的摧折。那些身患恶疾的人刚开始根本不知道“熬过去”这三个字有多难!

  很多人在这过程中就放弃了。

  可有的人放弃了,只是放弃自己的生命,而云谏要是放弃了,他会带走这个世界一同陪葬。

  师尊又怎么可能不顾他人性命,他那么善良……

  所以他扛住了对吗?

  神脉继续道:“他遇到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转机。

  那个与云谏素昧平生的少年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长发摇曳于微风中,浑身赤裸,皮肤上笼着一层月光,圣洁地不似凡尘人。

  他从泉水泠泠的山涧中走来,赤足踏过那些被云谏的血污染到焦黑的土壤,枯萎颓败的草木在他足下重获生机,盛出一片绿荫。

  他一步步朝着云谏走去,朝着那个双目赤红,几乎快被体内的力量撑破皮囊的男人靠近。

  云谏多少还是有意识的,他劝那少年:“你快离开!快滚!别靠近了,你……你会被我害死。”

  少年置若罔闻,他蹲到他面前。

  看着为了让自己清醒而不惜自毁地在身上划了一道又一道狰狞伤口的云谏,少年那张干净圣洁的脸上流露出哀伤的神色。

  召来一片绿叶,在指尖划开一道豁口,晶莹透彻的水珠滴答淌下,落在云谏身上,伤口转瞬痊愈。

  那少年的血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红色,而是纯洁无垢如瑶池灵泉,他像是山间的精灵,像是这个世界上至纯至洁的存在。

  可偏偏这样的存在,却甘愿救浑身血污的云谏。

  治愈云谏的外伤,让他流了不少血,那些众横交错的伤口看着委实可怖,看得少年眉头直皱。

  云谏并不领情,甚至嘲讽道:“这些伤是我自己割的,你的怜悯和同情对我而言没有用,治好了这些只会让我更痛苦,你再不滚开,就要给我陪葬了。”

  少年并没有被云谏的嘲讽气恼到,就像是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样,只是仔仔细细地一点点检查云谏的外伤。

  云谏抵抗体内的力量已经很累了,已经到了极致,他想自己很快就要彻底消失了,尸骨无存,魂灵湮灭。

  他不想再浪费精力去管这个少年做什么,只是闭着眼不搭理他,任由他的指尖轻抚自己狰狞的伤口。

  直到……

  云谏蓦然睁开眼,唇瓣的柔软吓了他一跳。

  他看着少年晶莹如玉的脸颊微染红晕,微垂的长睫轻轻颤动。

  一团融暖的灵流,如冰山上被暖阳晒温的泉水,带着汩汩春意袭来,从少年的口中慢慢渡进他喉咙里。

  枯木逢春,万物生长……

  体内那股躁郁的力量倏然被镇压住,圣洁的灵流柔和地包裹着,安抚着那团暴躁……

  他们就在山涧边,幕天席地,彻底地完成了第一次神交。

  ……

  听神脉说完这件事,将夜傻愣在原地,情绪变得怪怪的,说不出来。

  他看着神脉那张同云谏有个几分相似的脸,脑子还在混沌中,嘴先动了。

  “山上没有其他人,你不会就是那个不穿衣服的少年吧?你都同我师尊神交了,怎么还喊他爹啊?”

  神脉唇角一抽,看着将夜的眼神都变得犹如看着智障一般,半分对娘的尊敬都保不住了。

  “怎么可能!我那时候只能看着山上发生的一切,连人形都幻化不出!”

  将夜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但还是不见得有多好看。

  “那……那你不会是他们的孩子吧?”

  对对对,神脉都管云谏叫爹了,肯定是……

  “是个鬼啊!”

  神脉都被气傻了,指着将夜,气鼓鼓地说:“我都说了我是因为我爹的一滴血才生出灵智,幻化出人形的,再说了那个救我爹的人也是个男的啊,男的怎么生孩子?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那你大概是没看过生子文,什么带球跑啊,什么揣崽后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将夜暗暗想着有的没的。

  神脉继续说:“再往后,那个少年就一直住在山里,不曾离开。每次我爹发病,他都会出现,和他神交……”

  慢慢的,神脉讲的关于云谏的往事,同之前在彤岫村神庙的时候,腓腓说的关于“主人和友人”的故事,渐渐重叠在一起,整条线索能合上,大差不差。

  将夜有些懵了,既然腓腓认为他是主人,那师尊又是怎么回事,腓腓的主人应该是师尊啊!跟他将夜有什么关系?

  他不明白。

  脑子简单也不全是坏处,比如说,他懒得想那么复杂的问题,尤其是不能解决眼前事的问题。

  一门心思扑在师尊身上,脑子里想的都是:万一师尊那个友人回来了,自己该怎么喊他?喊师娘?好像……没毛病。

  这个人既然在以前就对师尊那么好,那他绝不会伤害师尊,自己说不定撮合完他们,就可以早点退休了。

  这种打算好像是挺不错的。

  但细想,将夜也不知为何,觉得胃里酸酸的,喉咙也有些梗。

  但是……

  将夜忽然想起来之前腓腓说的故事结局。

  他瞪大了眼睛:“那个少年是不是死了?被村民活活烧死的是不是?”

  神脉怜悯地看着将夜,恍如隔世般,眼底甚至泛着泪花,难过地点了点头。

  将夜:“所以,师尊恢复千年前的记忆后,这么难过是因为……因为那个人死了,再也回不来了,所以……”

  他没再说下去,神脉的眼神已经给了他默认。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彻底消失,溘然离世。

  师尊是为那个人伤心难过的……

  将夜只是作为一个看客,当作故事听了一遍都觉得唏嘘不已,更何况师尊是曾经亲身经历过,那些心痛都随着记忆回归,折磨他……

  将夜望着师尊在沉睡中,依旧不得安宁的面容。

  想着就在刚刚,师尊忽然性情大变的模样,忽然拥他如恨不得拆骨嵌肉的感受,想着凶狠暴虐带着血腥的吻……

  他舌尖轻轻扫过自己刚刚被云谏咬破的唇,眸光渐渐暗淡下去,垂着脑袋,深吸一口气。

  心想:算了,师尊只是在混沌不清中,把他当作了替身而已……如果,这样能让师尊感到安慰,也就罢了。

  师尊清醒后,肯定不会再那样对他了,毕竟,只是意识混沌中,把对他做的那些事当作一场灵魂慰藉罢了。

  他又忽然极矛盾地笑了笑。

  却比哭还难看。

  偏偏自己还分毫未觉。

  太好了,师尊原来不是真的对他情根深种啊!

  师尊心有所属,那他就……绝对安全了,以后就可以……做一对上慈下孝的好师徒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精分的将小夜;

  表面:太好了!我好开心啊!

  内心:呜呜呜……

  你在干嘛?

  将夜:我在笑,我笑的好开心哈哈哈。

  ――死去的白月光才是真正的白月光呢(将夜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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