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是我想的那样_从小姨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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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是我想的那样

  007“嘿嘿,好玩,好玩,”人与人之间,因思想的不同,真就是判若两人。疯子也是人,我也是人,面对如此劫难,他却如入无人之境,我真想我也变成疯子。

  我为我瞬间的想法感到好笑,变成疯子,还不是难逃拳打脚踢一顿暴殴。正在我自嘲之际,一个迫不得已的念头跳进我的心里,老子狗急了跳墙跳不成,那就狗急了装疯,反正别无选择了。

  这死胡同里,可没有刚才那般灯光明亮,这个地方根本就没灯,只是很远的地方才有一盏灯,不遗余力地把灯光打射到这里。那般人翻波滚浪,袭卷而来。趁着黑暗的掩护,我迅速脱了衣服,反穿上,顺手把头发往上抹了抹,毛伸伸的,现在都讲求包装,你要演疯子,也得有点疯子的形象,不然被别人识破,那拳脚,就会变本加厉地倾到你的身上。

  “嘿嘿。好玩,好玩,”我也跟着那个疯子一起边跳边叫,一个疯子变成了两个疯子,都在叫好玩,一个是真好玩,一个是假好玩,管它球的,只要能躲过眼前的灾难,装疯卖傻也是一件美差。

  后面的人赶过来,将我们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一边叫好玩,一边心想今天晚上是插翅难飞了。

  “怎么是两个疯子?”有人说,“他妈的是不是装疯。”

  “我明明看见的是四个人,还有两个呢?”有人问。

  “肯定是翻墙跑了。”有人指着围墙。

  “追!”有人提议。

  “追什么追,他们早跑远了,”又有人说,“抓住这两个,就有了他们的线索,我们先把他们打一顿,再送到派出所。”

  “对,先打一顿再说,我家今年就被偷了四回,气得我老婆好几天都没吃饭。”

  我不敢看他们,只感觉有人挽起衣袖朝我打过来。

  “好玩,好玩,”我一边念,一边想,妈的,偏偏选老子开刀,那疯子经常在风雨中锻炼,身板比老子硬啊。

  “慢点,”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要他们真是疯子,我们就打冤枉了。”

  谢天谢地,阿弥陀佛!我有点儿绝处逢生的感觉。

  “那他们要是装疯呢?”

  “我有个办法,可以检验他们是不是装疯。”有人说。

  “什么办法?”

  “找坨狗屎给他们吃,他们要是吃下去了,那就是货真价实的疯子,要是他们不吃,他们就是假的。”

  “亏你想得出来,人道不人道。”那女人的声音又响起。“疯子也是人,不如我们把他们交到派出所,由派出所处理,是强盗,他们逃不了,是疯子,他们也免了一场打。”

  哇!世界上还真有这么伟大的女性。不用看她,也是位漂亮的女人。

  “没偷你家的钱,你当然不痛恨,”那个要搞狗屎的人火冒三丈,“今天,我就是要用狗屎来检验他们是不是疯子,这年头,装风卖傻的太多了,难得逮到他们一回,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

  他妈的,这人是不是人呀。吃狗屎,这狗屎是随便说吃就吃的吗。吃狗屎,还不如打老子一顿。全国都在扫盲,你他妈的读过书没有,把人当畜牲。我一边在心里骂,一边又在心里祈求,祈求狗也会像人一样,讲讲环境卫生,不要到处拉屎。

  “这半夜三更的,到哪里去找狗屎?”有人说。

  那位伟大的女人已经不吭声了,也不再美丽。

  “好玩,好玩。”那疯子继续说。“你们是谁呀?”疯子笑嘻嘻地说着朝他们走去。

  “唉,他们是我们的朋友。”我说,也笑嘻嘻地凑近他们。

  “啪”地一巴掌。那个疯子被打翻在地,

  看见那个疯子被打,我不由得缩了半步回来。哪知缩这半步,就被人识破了,有人指着我大叫:“他们是装疯的。”

  妈的,我不是专业的演员,怎么能演得天衣无缝。十几双凌厉的眼睛盯着,差之毫厘,漏之大洞。

  既然露出了狐狸尾巴,那就赶紧夹着尾巴跑。趁人们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我一提神,双手分开人群,一溜烟跑了。

  “追!”有人大喊。

  “那疯子见我跑了,也跟着我跑,等他们全部反应过来,我们已经跑了一段路。

  这样跑不是个办法,我想,那帮人,大有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决心。一来他们人多,二来老子大半夜没睡瞌睡,刚才又过度消耗体力,现在已经力不从心。

  “嘿嘿,好玩好玩。”那疯子居然追上了我。

  “好玩你妈个鸟蛋,”我愤愤叫道。“要不是老子的良心,在关键时刻跑出来害了老子,老子早就逃之夭夭了,害得老子差点就吃了狗屎。”

  “好玩好玩。”面对我的凶骂,疯子毫无反应。这才是真正的疯子,别的都好冒充,疯子可不好冒充,要不然你真的能把狗屎当美味吃下去。

  跑着跑着来到个岔口,我跑上了一条宽的马路。刚才就吃了亏,路越来越窄,钻进了死胡同。

  “兵分两路,包围他们。”有人喊。

  完蛋了!我想,那一条路也是可以通这条路的,这次要是真被抓住,不被打个死去活来,也得整个皮开肉绽,我自觉没做什么大的亏心事,老天!真的要给我一条绝人之路吗?

  我悲怆,转过一个弯,突然,一只手斜刺里伸过来,将我一拉,把我拉到一个小房间里,“当”地一声把小门关上。里面黑咕隆冬的什么也看不见。

  正在惶恐之际。一股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但好境不长,浓烈的臭气充填了整个小空间,这是厕所。我立刻意识到,捂紧嘴巴。

  这个女人迅速脱了我的衣服,翻过来给我穿上,又将我的头发抹顺,这时,只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飞驰而过。

  等那帮子人跟过去,这个女人打开门,将我推出来,反方向急走。

  在灯光下,我瞟了一眼女人,让我大吃一惊,她不是别人,正是我分居一年的妻子刘兰。

  此时,那边人声嘈杂,叫骂声,拳脚声,痛叫声,混成一片。我知道,那疯子肯定是因为我突然消失,不好玩了,速度慢了下来。被追上,正在饱受皮肉之苦。

  我情不自禁地转身,朝着疯子那边就跑。

  刘兰一惊,赶忙拉住我,“你疯了?”

  “我没疯,可他是疯子,他不是小偷,”

  “现在怎么说得清楚,”刘兰说,“你去不但救不了他,白白送去挨顿打。这个地方上半年抓住小偷被打死过的。”

  “可是……他……”

  “别去,有人来了。”刘兰轻叫道。

  果然有一伙人急步走了过来。并有人看见了我们。有人问:“是不是他。”

  “怎么钻出来两个人。”

  “是不是刚才翻墙逃走的那个女的。”

  “过去看看。”

  我正要拨腿就跑,却被刘兰一把拽住,刘兰快速解开皮带,把外面的裤子脱到大腿上,并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她双手勾住我,一张久违了的温嘟嘟的嘴唇,在我干涩的脸上滑来滑去。

  那几个人越来越近。

  温存犹如春风细雨浸润而来,这还了得,一年没粘过女人身体,我的欲望犹如捅破了的马蜂窝,倾巢而出,势不可挡。

  那几个人已经走到我们身前,并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们。

  我情到深处。使劲报着刘兰的屁股往自己身上贴。令人遗憾的是,刘兰的嘴唇在我脸上滑来润去的,始终没有恰如其分地盖在我的嘴巴上。

  那几个人停在我们的身边。

  管他是演戏还是真情,我不能自制,双手上移,固定刘兰的头,把我的嘴巴吻在她的唇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刘兰发出了让人神魂颠倒的声音,管他有人在无人在,我迫不及待地脱了刘兰的内裤。

  我的脸是背对着那帮人的,刘兰的脸他们看得见,他们清楚地看到,这不是那个红衣女人。“看什么看,走啊。”有人说。“这女的我认识。”

  那帮人走了,刘兰急忙推开性火中烧的我,提起内裤和外面的裤子。

  008,看着刘兰陌生而熟悉的背影,心灸痛灸痛,自己的老婆,让我有远在天边近在咫尺的感觉,刚才,她对我做的那些放荡不羁的动作,那是无奈之下,表演给那几个抓小偷的人看,现在那场风波过去,这种表演戛然而止。我心中刚刚点起的希望,瞬间烟消云散。

  刘兰掏出钥匙,开了我曾用塑料瓶片滑拉过的房门。

  门打开,我多么希望刘兰说一声进来吧这样的话,哪怕是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听起来也倍感人情味。可是,刘兰傲若冰霜,自顾自地走进去,就像没有我这个人,真叫人心寒到了冰川雪原。

  管她三七二十一,老子和她都同床共枕了一年,还他妈的客气什么,况且,现在我们还没有离婚,也就是说,她租住房子的所有空间,连同她那娇美婀娜的身体,都属我的私有财产,和自己的东西在一起,还他妈的尴尬什么呢。真没男人气概。

  这样想着,我信心百倍,毫气干云。我挺直腰板,就像外出回老家一样,大踏步的走进屋子,按照中国传统的说法,夫妻之间,男人才是当家做主的那根栋梁。

  这幢房子并排三间,都被分隔开来,一间一楼一底,便于出租。进了屋后,刘兰径直上了楼,我也跟着上楼。来到楼上房间里,刘兰一屁股坐在半新半旧的沙发上,我四下打量,白白的墙壁上挂了几张美女的照片,这是刘兰一贯的做法,现在我家里都还保留着那些明星画照,靠窗边还有一张紫色梳妆台,一进屋靠左边,放了一台黄色半新的衣柜,最后,我把目光停留在那张铺着淡绿色毯子的大床上。

  是大床?我一下警觉起来,要是其他环境,管你妈屁个大床小床,关我鸡公事,可这里就不一样,那大床,有可能是她有男人的有力证据,我的心情一落千丈,蔫头巴脑地坐在离刘兰不远的地方,刘兰的性格我知道,我不敢靠得太近,要是把她惹毛了,这起死回生,来之不易的好事,就有可能打水漂。

  管她有男人没男人,人家走的时候就是把话说绝了的,分居就是为了要自动离婚,火烧眉毛先顾了眼时再说,以后的事以后再作打算,世事难料,真正有几个人能做到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那不过是吹吹牛开开心。虽然刘兰在我们这个镇上,也算数一数二的美人,但天涯何处无芳草,放眼看世界,遍地鲜花灿烂,靓影如织。我兴许是一时被叫做初恋的耍了一把,不是有位名家说过吗,时间是最好的医生,以后的事,就让时间这位大夫免费的慢慢治吧。这是慢性病,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根据武侠小说书上看的,有些人到了白发苍苍了,还甩不掉这个人生大“礼包”,无可奈何地带进暗无天日的棺材里。

  调整好心态,手脚也显得从容多了,我动了动身子,用七分的热情问:“这些日子还好吗?”我之所以留了三分热情,那是因为过度热情洋溢,就会显得嬉皮笑脸,反而破坏了自身形象

  从和我联袂主演抱着我亲到现在,刘兰都没正眼看过我,此时也是这样,她把头偏向了另一边,又表演起哑巴来。

  我自讨没趣,难堪一涌而上,我虽然在偏远的农村,但从小也算是养尊处优。

  没关系,为了办成好事,男人总是要厚着脸皮奈着性子,要不这样,那爱情怎么会有缠绵悱恻,轰轰烈烈,死缠烂打的版本。

  我把难堪挥去,“刘兰,那次刘梅的事,是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刘兰还是个哑巴。

  这可怎么办呢,我心里嘀咕着,这样下去,别说办好事,就连隔着空气闻闻气味,都还要小心,看她那样子,很可能早已气沉丹田,运力在手,随时都能暴发出一个巴掌来,目标就是我的脸巴子。

  真那么绝情吗?曾经不也是嘻嘻哈哈、在一张床上翻来滚去的公母两个吗?我们总归是人吗,高等动物,动物因为智力不发达,而做为人,时时都在培训自己的智商,就因为人聪明,所以人就会犯错误,有位可以永垂不朽的人不是说过:知错就改,就是好人。我已经知错了,可刘兰还把我当坏人。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从脚板心窜到了脑壳顶。妈屁的,我心里骂,什么东西,资本老高老高的,真把老子当阶下囚了不是,你要装,老子也给你表演一把,我积蓄情绪,嘴巴一瘪,一把鼻涕一把泪就油然而出,声音酸酸地:“刘兰,你就原谅我那一次吧,那次,我真的是错了,我该死,千刀万剜也不为过,挫骨扬灰也合情合理,你原谅我,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什么都听你的,好吗?”

  我的表演自以为到家,但刘兰还是没有吭半个音,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刘兰看了我一眼,而后站起身来……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要干什么?

  只见她走到那张梳妆台前,拉开底下的抽屉,拿了东西出来,并朝我走来。

  走近了,我才看清楚,那是创可帖。刘兰来到我跟前,不冷不热地打开创可帖,撕开保护面,就往我额头上贴。

  “哎哟!”我痛叫了一声,这才想起我在来的路上,被电线杆撞了个大包,

  看着刘兰熟练而又熟悉的动作,突然心血来潮,喉咙哽咽,差点就哭了起来,虽然我老婆还是面若冰霜,但我觉得已经是温意袅袅,暖意浓浓,我想起了我们曾经的那些日子,当时不觉得,现在却甜蜜得整个人生都不用加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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