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谁当皇后,关她什么事_后宫之灼心蜜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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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谁当皇后,关她什么事

  最近不知吹了什么风,自从墨千傲在后宫雨露均沾之后,镜霜凝虽然依旧还是住在君露殿,但是墨千傲居然再也没有回过自己的寝宫!

  但是他在御书房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又突然开始频繁出入芙蓉殿。

  政溪芸到底还是南疆的正妃!最终也是那个最有望成为后宫之主的不二人选,大家都开始猜想,墨千傲终于是想清了这个道理吧!

  镜霜凝长得就是再想政溪欣,可惜她终究是个替代品,成不了大气候,先不说她没有什么身份背景,就算她在民间的声誉传的多远,最终还是一介卑贱的舞姬,一个风尘女子,墨千傲一时兴起玩弄过后……终是回到政治上了。

  这种女人怎能上得了台面,皇后人选,始终还是要清白人家的女子才有资格,而如今这后宫,论身份论背景,谁又比得上政溪芸呢?

  所以风向一转,人人都忙着去芙蓉殿串门了,只是谁也不知道政溪芸的心里有多苦,对她来说,那所谓的光环下面是日以继夜的折磨,对她来说,若不是为了想要一个孩子……谁会受得了那种苦?

  可是那毕竟是隐蔽的事,在别人面前,她现在已经是无比的风光了,相比之下,这些折磨根本就不算什么。

  芙蓉殿越发的繁荣热闹了,比当初皇后在明德殿的时候还要火热些,不过相比之下,现在镜霜凝倒是偷得浮生半日闲,耳里听着后宫那些传言,有些的坐在院子里喝茶。

  谁当皇后,一点都不重要,她只知道,她等待的机会,马上就会来了,到时候她就会离开这里……这后宫谁受宠,谁主宰,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镜霜凝抬头看着天,清早刚下过一场大雪,此时雪停了,院子中有些许宫人正在清扫积雪,这庄严的君露殿本就不是什么人都进得来的,在这白雪皑皑的天地间,偌大的宫殿越发的冷清了。

  无奈走进了寝宫,关上了门,阻隔了那不停吹进来的冷风,镜霜凝转身往里屋走去,却意外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她的太妃椅上……笑脸盈盈的看着她。

  镜霜凝微微眯起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眼前的人就坐在那里,还是那一身白衣,还是那手折扇……

  “无心?”不敢相信的叫了一声,“你,你怎么会再这?!”

  他为什么又回来了,镜霜凝不敢相信,为什么他要回来,不知道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将她赶走的吗?此时他就在她的面前,让她说不清是欣喜还是难过,镜霜凝有些乱了。

  无心狭长的眼眸轻轻弯曲着,嘴角挂着她熟悉的邪魅,看着她笑道:“想回来就回来咯,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想你了。”

  镜霜凝摇摇头,上前刚上前两步又顿住了,她认真的看着无心,突然冷声道:“你不会是回来阻止我的吧,我说过不会……”

  “凝儿!”出乎意料的,无心身影一闪,一把将镜霜凝紧紧的搂进了怀中!

  镜霜凝瞪大了眼睛,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熟悉的香味,那熟悉的淡淡的令她安心的药草香。

  无心对她从未做过什么逾矩的事情,从未想这样抱过她,他的双臂紧紧的将她拴住,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鼻尖问着她发丝间好闻的想起,怜惜的笑起来,“对不起,我不该那样的,我问过师兄了,关于……政溪欣的死。”

  问过无邪?

  镜霜凝的心猛地一跳,无邪该不会什么都跟他说了吧?不会的,无邪怎么可能泄露她的身份,于是她不慌不忙的问道:“他怎么说?”

  “他跟我说……”无心看着远方,双臂紧紧的将她搂住,轻声道:“他说,政溪欣之所以会死,都是因为有情……因为错爱一个无情的皇帝,因为……错怜一个伪善的妹妹。”

  镜霜凝闭着眼,渐渐的适应了无心的怀抱,心上的伤口像是被牵动了一般,痛得她一下子就靠在了他的怀里。

  “对不起……我终于明白你那天说的话了。”无心叹了一声,“都怪我没有想到,我早就该看出来的,皇宫那种地方,怎么可能有亲情呢,妹妹的心里若是又姐姐的话,又怎么会跟姐姐抢男人,还那么不择手段的勾引姐夫,或许从她进宫的那一刻开始,她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姐妹之情了。”

  “你不用道歉,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镜霜凝从无心的怀中离开,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美丽的桃花眼,有着让所有女人都爱慕的邪魅,她轻轻道:“政溪欣有你这样以为故人,她一定很高兴的,其实你只要能够陪在我身边,不阻止我,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毕竟……那真的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不……”无心摇头,放开了镜霜凝,然后转身在一个包袱里面取出一包东西,“这是子鸳,你要的,我已经带来了,既然知道了她不是我要保护的人,那么不管对她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残忍的,因为现在,我也很讨厌她。”

  镜霜凝看着他,看到他轻轻一笑,挑眉道:“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就叫残忍了,我只是不出手而已,一旦出手,那可比你还要残忍数十倍,以后你下不了手的事情,统统都交给我做好了,要知道,阎王见了我都要让三分的,无论哪里,我都可以陪你去!”

  “又说傻话了。”镜霜凝摇摇头,无奈的笑了,可是眼里却有了一丝潮红。

  他回来了,此刻她才真正体会到,原来这种感觉,叫做高兴。

  因为有他在,她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就不会孤单,不会退缩不会颤抖……不会因为前方有艰难而顿住脚步,因为有他在她左右。

  政溪芸怀孕了,在镜霜凝一个月没有见到墨千傲的情况下,在政溪芸几乎已经成为后宫之首呼风唤雨的时候,她怀孕了。

  这一下几乎奠定了她主宰后宫成为皇后的路,几乎要冠绝后宫,离那道门槛仅有一步之遥,就是差一道圣旨而已。

  可是让政溪芸感到不安的是,她怀孕的消息已经传出去整整三天,而就在太医确诊的那一天开始,墨千傲就再也没有踏进过她的寝宫,甚至连面都没有露过。

  他又重新住在了御书房,每日除了上朝下朝,吃饭睡觉,处理政事,几乎没有做过别的事情,没有去找其他的妃嫔,更没有去找镜霜凝!

  一切看似正常,又好像很不正常,让政溪芸的心里十分的不安,毕竟怀孕……在南疆这皇宫里,是一件很珍贵很稀奇的事情。

  墨千傲登基八年,其中只有两个人怀过孕。

  湘嫔,怀孕的时候犯了宫规,被毫不留情的乱棍打死,一尸两命。

  政溪欣,怀孕的时候风光无限,贵为皇后又怀有龙子,却也一样没有好的命运能够诞下龙嗣,被皇帝当作是与叛贼暗结珠胎的野种,最终被墨千傲亲手打掉。

  墨千傲的后宫,只有两个人怀过孕,却一个都没有好下场,这一次轮到她了,本来墨千傲最近的态度就让她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劲,现在他又突然转变了态度……

  政溪芸越发的不解,可是她依旧高兴,因为她怀孕了,一切都不重要,就算墨千傲喜欢爷无所谓,因为她注定要成为这后宫最尊贵的人了。

  她的孩子会是南疆唯一的皇子,长子为尊不分嫡庶,她的孩子以后会继承大统。

  所以现在只要稍稍联合政府那名义上的父亲,皇后之位就是她的了。

  每日,前来觐见的人数不胜数,自从她怀孕之后,后宫的人基本上就已经拿她当作皇后一样供奉着,每日所有的妃嫔都会前来跟她请安。

  有时候她不耐烦了,还会推脱掉,有时候也会让那些人在外面站着,一等就是好几个时辰,这就是地位,那些曾经蔑视她的人,现在只要她稍稍沉一沉脸色,就会吓得颤抖跪地。这是多振奋人心啊……

  政溪芸慵懒的靠在太妃椅上,喝着滋补的血燕,勾唇笑着,宫外忽然有人传道:“娘娘,镜姑娘来了。”

  她?

  政溪芸皱了皱眉头,刚才的好心情全让她给搅了,上次没有除掉她,想起来政溪芸的心里就有一个疙瘩,但是不知为何她无故跑出宫半个月,再来回时,墨千傲就几乎对她视而不见了,可是即便墨千傲不再宠她,她在皇宫的特权依旧还在,她这个人依旧还是政溪芸对头疼的对手。

  “宣。”她放下手中精致的碗勺,整理好仪容,坐在大殿之上,高傲的挺胸抬头,看着那艳红的身影一步步的走了进来。

  没有行礼,因为她从来不行礼!政溪芸冷冷一笑,要说她现在什么还有什么愿望没有实现,除了还没有登上皇后之位以外,让她最不爽的就是还没有除掉眼前这个人。

  这后宫里,存在着一个永不屈膝低头的人,就算被墨千傲冷落的那么长时间,她还是依旧那么妩媚,那么明朗,那么美丽和骄傲,甚至一点都没有变,还比以前更令人讨厌了!

  她究竟是哪来的自信?

  “奴家听说娘娘怀孕了,特意过来看看,也祝娘娘一举得男,从此母凭子贵青云直上!”镜霜凝笑得张扬,殿内的奴才都因为她放肆的话,吓了一跳。

  要知道,在这后宫,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敢忤逆政溪芸了。

  政溪芸冷冷的笑着,眸中闪烁着冷厉的光,心里盘算着,这些天墨千傲冷落了镜霜凝,又不怎么来后宫……索性就想个法子将她除掉?

  这女人真是碍眼,她政溪芸就不相信,她能每一次都能那么命硬!

  政溪芸的想法自然没有表现出来,她依旧微微笑着,“谢镜姑娘吉言,不过大家都是明事人,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想必镜姑娘今日来此,不会只是为了来祝贺本宫?”

  镜霜凝承认的点点头,然后看了眼周围的宫人,意味深长的笑道:“芸妃娘娘不愧是要成为后宫之首的人,心思真不一般,娘娘应该知道奴家是镜国人,虽然在南疆人生地不熟,但是受人之托,有几句话想要转告娘娘!”

  她提及经过人,又是受人之托,政溪芸当即心里一跳,这人定是无邪没错!

  想起曾经她与无邪所做的事,政溪芸看眼四周的宫人,随即挥手将他们屏退,还好,她将殿内的奴才调教的很好。

  不该听的,他们从不会多听半句。

  殿内的宫人全部退下之后,大殿内只剩下政溪芸和镜霜凝两个人,政溪芸立即没有了之前的伪装,她的脸冷下来,竟是让镜霜凝有些陌生。

  在她眼里,从来都是可爱笑容的容颜,那么天真单纯的政溪芸……原来她有着这样一面,就像那后宫中无数女人的脸一样,那么的冰冷阴毒的表情。

  几乎毫无差异,后宫的女人,能在至高无上位置的,都有那样的表情。

  镜霜凝看着她咬牙切齿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镜霜凝保持淡定,脸上笑容依旧,心却已经找不到任何感情了,她轻轻的展开手中绣帕,一颗小草呈现在她面前,她笑起来,“娘娘知道这是什么吗?”

  政溪芸乍一看,根本不认识那东西,但是看到镜霜凝脸上诡异的笑容,她丝毫不敢轻看,再仔细看一眼,猛地觉得好眼熟,可是却根本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的脑子瞬间一嗡,她一定见过这个东西,柳眉一横,喝声道:“是什么?”

  “这东西叫做……子鸳。”镜霜凝的笑容突然变冷了,冷厉的眸光扫向政溪芸的肚子时,让政溪芸吓了一跳,猛地惊醒时,才发觉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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